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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岁女孩中300万彩票2个月后从楼上跳下遗书:下辈子不碰彩票

发布时间:2025-11-09 05:27:13  来源:bob手机网页登录入口

  林濛的人生,就像她那个略显普通的名字一样,在25岁的年纪,被一种灰蒙蒙的、缺乏亮色的“稳定”包裹着。

  她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广告公司的文案,每天的工作就是将甲方的“五彩斑斓的黑”和“高端大气上档次”翻译成空洞华丽的词句。这份工作不好不坏,只是工资条上的数字,在扣除五险一金后,显得有些可怜,刚好够她在这个二线城市的边缘维持一种体面的窘迫。

  她和父母住在一起,一套九十年代建成的老式三居室,空间被岁月和杂物挤压得所剩无几。林濛的房间最小,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便是她的全部天地。窗外是另一栋楼的斑驳墙壁,阳光需要费力地侧身才能挤进一两缕。

  “蒙濛啊,你看隔壁王阿姨的女儿,跟你一样大,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母亲总是在饭桌上开起这一个话题,语气里充满了“为你好”的焦虑。

  “怎么不一样了?女人终究要有个归宿。”母亲的声调高了一些,“你看看你,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天天加班累得跟什么似的。你要是找个好人家嫁了,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我和你爸也能放心。”

  “结婚就不用辛苦了?”林濛忍不住反驳,“结婚了要操心柴米油盐,要生孩子带孩子,还要处理婆媳关系,那不是更累?”

  “那都是应该的!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父亲在一旁敲了敲碗筷,沉声说道,“你妈说得对,我们也是为你好。找个条件好点的,有车有房的,你就能轻松点。”

  轻松点。林濛在心里冷笑。在他们看来,女儿人生的唯一出路,就是打算嫁给一个“条件好”的男人,仿佛她自己前半生的所有努力和挣扎,都仅仅是为了等待一个来“拯救”她的买家。她不是没有梦想,她喜欢写作,渴望能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被困在这方寸之间的办公室和家庭里。但这些梦想,在父母“为你好”的现实规划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甚至有些可笑。

  争吵往往在不欢而散中结束。林濛放下碗筷,躲回自己的小房间,关上门,隔绝了客厅里父母的叹息和继续的念叨。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那片因为潮湿而微微泛黄的印记,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蛛网上的飞蛾,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这张由亲情、责任和现实编织而成的大网。她渴望改变,却又无力改变。

  银行APP推送的到账信息,并没有给林濛带来多少喜悦,那笔数字在她的脑海里迅速被分解成房租(交给父母的伙食费)、交通、通讯和寥寥无几的个人开销,然后所剩无几。

  雪上加霜的是,今天又是加班日。一个紧急的项目,客户临时要求修改方案,整个部门都被迫留了下来。办公室的灯光惨白得像医院,空气里弥漫着外卖盒饭和咖啡混合的疲惫味道。

  当时钟指向晚上九点,林濛才终于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出办公大楼。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脸上,让她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醒。她站在十字路口,看着车流如织,霓虹闪烁,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空虚和茫然。这就是她的人生吗?用青春和健康去换取一份微薄的薪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被另一个男人“接盘”?

  她不想就这么回家,不想一开门就看到母亲那张写满“你为什么还不找男朋友”的脸。

  鬼使神差地,她的目光被街角一家灯火通明的彩票店吸引了。红色的招牌在夜色中格外醒目,上面写着“中国体育彩票”,下面一行小字:“给自己一个希望,给生活一个惊喜”。

  她从未买过彩票,总觉得那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是“智商税”。可今天,她看着自己银行卡里那笔刚到账就已“名花有主”的工资,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

  就当是犒劳一下自己吧。她对自己说。别人发了工资是去吃一顿大餐,买一件新衣服,而她,就买一个梦。一个两块钱的,可能瞬间就会破灭的梦。

  她走了进去。店里有几个闲坐着的中年男人,正对着墙上的开奖号码图研究得聚精会神。林濛有些局促,她走到柜台前,对老板说:“我……我想买两注大乐透。”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选号码,最后只是让机器随机选了两注。付了四块钱,拿到那两张薄薄的纸片时,她的心里竟产生了一丝奇异的感觉。那不是期待,而是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戏谑。她把这两张可能在明天就变成废纸的彩票,小心地放进了钱包的夹层,仿佛那是什么重要的秘密。

  这个小小的举动,像是在她密不透风的生活墙壁上,凿开了一条微不可见的细缝。她不知道缝隙的另一边是什么,但至少,今晚她可以枕着一个价值千万的梦入睡。

  她被部门总监叫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昨天她熬夜改出来的方案,被总监斥责为“毫无新意”、“敷衍了事”,然后毫不留情地将那叠A4纸扔回到她的桌上。

  “下午下班前,我必须看到一个全新的、能让客户眼前一亮的方案!做不出来,你这个月的奖金就别想要了!”总监的声音在整个办公室回荡,引来同事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林濛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所有的委屈、愤怒和不甘都堵在喉咙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默默地捡起散落一地的纸张,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一天的。大脑像一团被反复揉捏过的浆糊,指尖在键盘上机械地敲打着,屏幕上的字句在她眼里都变成了一个个模糊的符号。她 чувствовал, что она была на грани срыва.

  下午四点多,她实在撑不住了,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想休息几分钟。就在这片刻的空白中,一个念头丝毫没有征兆地跳了出来——彩票。

  对了,昨天买的彩票,好像是今晚开奖。不,等等,她买的是大乐透,好像是每周一、三、六开奖。今天是周三。

  她猛地睁开眼睛,心脏没来由地狂跳起来。她拿出手机,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她甚至不记得中奖号码在哪里查询,笨拙地在搜索框里输入“大乐透开奖”。

  第一张,她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对过去。前区,一个都没中。后区,也完美避开。果然。林濛自嘲地笑了笑,准备将手机收起来。

  林濛的呼吸瞬间停滞了。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又在下一秒轰然冲上头顶。她的耳朵里嗡嗡作响,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她不敢相信自身的眼睛,反复地、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比对着,生怕是自己看错了。

  她迅速在网上查了当期的一等奖奖金。因为是追加投注,奖金总额……300万!

  这个数字像一颗,在林濛的大脑里轰然爆炸。她感觉全世界都在旋转,那惨白的办公室天花板,同事们模糊的身影,还有电脑屏幕上那个被总监批得一文不值的方案,都变得那么不真实。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胸口直冲喉咙。那不是喜悦,而是一种混杂着狂喜、委屈、愤怒和报复快感的复杂情绪。她压抑了太久,太久了。

  她猛地站起身,椅子因为她的动作而向后滑出,发出刺耳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但她已经不在乎了。

  林濛对着话筒,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地吼道:“去方案!老娘不干了!”

  她没有理会任何人,狠狠地挂断电话。然后,她拿起自己的包,将桌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文件一把扫到地上,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她待了三年,忍了三年的地方。

  当她走出办公大楼,沐浴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时,她才真正地笑出声来。那笑声慢慢的变大,越来越肆无忌惮,带着泪水,带着一种挣脱枷锁的、前所未有的自由。

  中奖后的生活,对林濛而言,像是按下了快进键,从一部黑白默片瞬间切换到了IMAX巨幕彩。

  她按照网上的攻略,低调而迅速地办理了兑奖手续。当那笔扣除税后依然庞大的数字真真切切地出现在她的银行卡余额里时,她才终于有了真实感。她不再是那个月薪三千的广告文案林濛了。

  她再也不想住在那个压抑的老房子里,不想再听父母的唠叨。她选择了一个高档的新小区,一套一百五十平米的大平层,有着非常大的落地窗,阳光能毫无忌惮地洒满整个客厅。她亲自挑选了所有的家具和软装,将这个完全属于自身个人的空间,打造成了她梦想中的样子。

  “濛濛……这……这是你买的?”母亲抚摸着光滑的大理石餐桌,难以置信地问。

  林濛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到他们面前。“爸,妈,这里面有一百万。你们把家里的贷款还了,剩下的钱就留着养老,想去哪旅游就去哪,别再那么省了。”

  那一刻,父母看她的眼神彻底变了。震惊、疑惑,最终都化为了巨大的喜悦和骄傲。他们没再追问钱的来源,林濛只说是自己这几年工作的积蓄加上投资赚的,他们便毫不怀疑地信了。

  母亲不再念叨“隔壁王阿姨的女儿”,而是开始在亲属和朋友面前炫耀:“我家蒙濛出息了,自己买了套大房子,还给了我们一百万养老!”

  林濛看着他们欣慰的笑脸,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改变他们态度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拥有的钱。金钱,轻而易举地就击碎了他们前半生信奉的“女人必须依靠男人”的价值观。这很可悲,但对林濛来说,却是一种解脱。

  她不用再被早晨七点的闹钟吵醒,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她去了云南,看了苍山洱海;去了西藏,感受了布达拉宫的庄严。她买了很多以前舍不得买的漂亮衣服、昂贵的护肤品,将自己打扮得光彩照人。她报了油画班,学了插画,做了所有她以前想做却没时间和金钱去做的事情。

  她感觉自己像是获得了重生。没有老板的训斥,没有工作的压力,没有父母的催促,世界从未如此美好和自由。她以为,这样的幸福会一直持续下去。

  林濛的父母也沉浸在女儿“出人头地”带来的喜悦和安逸之中。他们用女儿给的钱,换了一辆新车,计划着秋天去欧洲旅游。他们都觉得,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是社区派出所打来的。一个沉稳而陌生的男声,公式化地询问:“请问是林濛女士的父母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极其冷静的语调,说出了一句让他们如坠冰窟的话。

  “我们很遗憾地通知您,您的女儿林濛,在她的住所发生了意外。请你们尽快到XX小区来一趟。”

  电话挂断了。客厅里一片死寂。电视里还在播放着热闹的综艺娱乐节目,但那声音听起来却那么遥远。几秒钟后,林母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老两口慌乱地冲出了家门。

  当他们跌跌撞撞地赶到女儿那栋崭新的公寓楼下时,看到的是早已拉起的警戒线和闪烁的警灯。他们甚至不敢去看那个被白布覆盖的地方,就被警察领着,乘电梯上了楼。

  女儿的家,那个他们2个月前来过、充满阳光和希望的地方,此刻却笼罩着一种冰冷的、肃穆的气氛。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正在房间里勘察、拍照。

  一切都还维持着林濛生活过的样子。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阳台上的花草被照顾得很好,卧室的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

  一个看起来像是负责人的中年警察走了过来,表情凝重地对他们说:“两位节哀。我们经过初步勘察,排除了他杀的可能。在房间里,我们得知了这个。”

  林母已经哭得瘫软在丈夫的怀里。林父伸出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接过了那封薄薄的,却重如千斤的信。

  警察沉默了一会儿,补充道:“我们已看过了内容,确认没有涉及到案件疑点。这是写给你们的,你们……看一下吧。”

  林父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撕开了信封的封口,抽出里面的信纸。那熟悉的字迹,此刻却像一把把尖刀,刺进他的眼睛。